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汕头大学2021年硕士研究生入学考试初试试题:新闻与传播专业基础

更新时间:2022-08-23来源:升研教育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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汕头大学2021年硕士研究生入学考试初试试题:新闻与传播专业基础

科目代码:440

科目名称:新闻与传播专业基础

适用专业:新闻与传播

一、名词解释(每小题5分,共20分)

1、表达自由

2、建设性新闻

3、亚文化

4、虚拟社区

二、简答题(选答3题,每小题10分,共30分,多选不计分)

1、简述张季鸾主持《大公报》的“四不”主义及对当今的意义。

2、简要说明“沉默的螺旋”理论的三个核心概念。

3、新媒体作为一种传播渠道,具有哪些特性?在使用特性和内容上,大致可以分为哪四类?

4、简述多伦多学派及其影响。

三、论述题(每小题25分,共50分)

1、数字媒体的兴起成为新的传播渠道,它提供人与人、受众与媒体以及消费者与企业之间的互动方式,特别是社交媒体的移动性和快速链接加速讯息的传播与交换。日前,江西南昌有位宝妈陈女士称,经过朋友的推荐购买的配方羊奶粉,她的丈夫唐先生发现奶粉罐上有黑点,奶粉罐边缘上有一条活蛆。陈女士顿时被吓到了。厂家工作人员表示,奶粉生产环节是零人工操作,奶粉需要在150-170摄氏度的高温下进行干燥,虫卵不可能在这种环境下存活。对于厂家这样的解释,唐先生表示无法接受,他说,这罐奶粉从打开到发现活蛆,不到24个小时的时间,根本无法形成蛆虫。他们怀疑,蛆虫可能在经销商或者商家存放产品的时候,就已经产生问题了。这起消费事件成为新闻被报道出来,在社交平台引起关注,有许多网民在上面留言发表自己的看法,表示事情带来了很大的负面影响,一定要追查到底,究竟是奶粉的问题,还是宝妈诬蔑,有必要查清楚。

站在消费者的立场,他/她们有没有权利在社交媒体发声,形成的作用是什么?(10分),同时,他/她们应该如何利用数字媒体争取消费权益(15分)?试着论述你的看法。

2、在网络时代,大型数据平台和各种社交平台,在常规运作下具有各种意涵,其中,隐私与监控是最为棘手的隐私问题。网络用户在使用社交平台注册时都必须提供自己的个人资料,特别是使用移动社交平台时,用户所在的地理位置和搜寻什么样的信息,都成为这些社交平台的数据。

隐私原来意味着对个人信息交流的权限,在现代社会可以打大解释为,个人具有完整的信息“拥有权”(ownership)与“自主权"(autonomy)意识。

虽然人人声称重视隐私,但实际行为却非如此,在大众有获取信息的需求时,他们有很高的机率愿意主动分享部分隐私以换得进一步的信息,隐私矛盾指的就是,牺牲部分或某层面的隐私以换取特定利益的行为,但是个人在网络上应该如何与他人之间进行隐私界线的协调,根据传播隐私管理理论(the communication privacy management theory),网络社群和组织成员间的、互动协调应该建立在什么基础上(10分)?目前在社群网站上,有关成员间信息的交换大致可分为那些沟通模式(15分)?请论述你的看法。

四、分析(要求运用相关理论知识来对事实资料进行分析,阐述自己的观点。共50分)

2020年4月,《南风窗》发表《涉嫌性侵未成年女儿三年,揭开这位总裁父亲的“画皮”)一文,首次报道了鲍某明案,引发巨大反响,无数网友读后沉浸于对鲍某明“性侵”“少女李星星"的愤怒之中。2020年9月17日,最高人民检察院、公安部联合督导组通报鲍某明涉嫌性侵“李星星”案调查情况:经全面深入调查,现有证据不能证实鲍某明的行为构成性侵犯罪。通报中详细介绍了案件的一些信息,比如“李星星”涉嫌伪造年龄,鲍某明并没有限制其人身自由等。

请阅读所附分析材料,回答以下问题:

1、请从传播学角度(包括社会心理、传播方式、报道内容及行文风格等),分析南风窗的这篇报道为何会引发网友对鲍某明的愤怒。(20分)

2、官方的调查结论实际上否定了南风窗这篇报道中的若干事实,新闻被“反转”。请从新闻专业主义角度,分析这篇报道在采访、写作、伦理上存在哪些缺陷和问题。(30分)

附分析材料:涉嫌性侵未成年女儿三年,揭开这位总裁父亲的“画皮”

2020-04-10南风窗记者陈舟

1972年生的鮑某明,一米九左右,200斤上下,又高又壮像座山一样。

他是一个擅长与孩子打交道的人。

李星星的母亲回忆与鲍某明认识的过程。2015年4月份,两人通过网友介绍,相互认识了。鲍某明先是说,一直都想有个孩子,过不久,他又说希望和自己母女“组成家庭"。

见了面之后,她发现对方年过四十而未婚,有些动摇。

但大概只花了半年的时间,鲍某明就彻底取得了李星星母女的信任。他的关怀备至,以及律师、名校毕业生的身份,让李星星的母亲相信,鲍某明“可靠",“确实就像个爸爸”,他的学问高,如果把女儿交给他教育,肯定比自己带在身边要强。

2015年11月,鲍某明带着刚满14岁的“女儿”李星星,到北京上学。

2016年,鲍某明出任烟台一家跨国石油服务集团的副总裁兼首席法务官,2018年又兼任国内另一家上市通讯设备公司的独立董事。而李星星,却从14岁开始了自己的噩梦,她近3年处于半失学状态,期间多次自杀未遂。

2019年4月9日,烟台市芝罘区一起“未成年人性侵案",由李星星报案,掀开了这张父亲的“画皮"。

1、这是犯罪吗

2016年初,刚满14岁的李星星在百度上查询“下体疼痛的原因”,弹出一个医生诊疗的对话框,看头像是一位“医生奶奶”。李星星告诉医生发痛的起因。

“你被强暴了。”

这是李星星人生第一次直面这句话。

她想了一会儿,是什么意思,然后听从“医生奶奶”的指导,报警了。

先打110的电话,然后又听从指引,去了北京市某派出所,李星星向警察讲述了鲍某明对她的伤害。

第一次是在鲍某明的老家天津,2015年12月31日。跨年那天晚上,“爸爸”鲍某明把灯关了,却把电视声音开得很大,他指示女儿,不要做作业,过来坐下,看电视。

黑暗中,鲍某明突然一把抱住了她。本能地推开,但当时只有70多斤的李星星,与近200斤的鲍某明,根本无法抗衡。她用尽力气,“爸爸”却像铁桶一样箍住她,摸她。“穿衣服睡觉不健康”,鲍某明一边说,一边强行脱掉李星星的衣服,然后侵犯她。巨痛,从下体一直冲到肚子里来,她流血了。

李星星一整夜没有睡。

第二天,肚子还是痛,去洗手间一看,又流血了,她懵了。

鲍某明没有给她时间清醒。他给李星星洗澡,收走她的手机,把她从天津带回了北京,整天关在家里。

接下来的日子,他开始给李星星播放未成年人性题材影片。

鲍某明说,“你看大家都是这么做的,国外也是这么做的。别人家都是这样,只是没有告诉你而已。”

直到多天后意外的报警。

警察到家里搜东西,却几乎什么都没搜到。

鲍某明从家里“消失”了。

消失了多久,李星星不记得,她也不确定:鲍某明是不是被警察带走了?

懵懂的她只记得,鲍某明再次回到家时,自己非常恐惧,但是鲍某明对“报警”只字不提,好像从没过发生任何不愉快。反而,他又变回了刚认识时候的样子,和蔼开朗,认真地照料她,“真的就像个爸爸”。

随后的2015农历年假,鲍某明把李星星带去了外地旅游,没有让她回老家陪妈妈。

“他到底犯罪了吗?”李星星想不清楚。

他如果犯罪了,警察叔叔为什么不抓他?如果没犯罪,那我怎么还是觉得被伤害了?她不知道为什么鲍某明曾经那样对待她,如今又变得这么好。

李星星不敢追究。

悄悄地,鲍某明暂停了李星星的课业,不再送她去学校上课。原本说好的,鲍某明的父母会经常来照料这个“小孙女”,却也几乎从未来过。亲生妈妈经常的来电,她只能在鲍某明的注视下接听。鲍某明给李星星注册了一个微信账号,里面只加了一个好友,不是妈妈,而是“爸爸”。

慢慢地,李星星掉进了一个“只有鲍某明”的世界。

2016年4月左右,鲍某明获得了一份新工作,烟台一家跨国石油服务集团的副总裁兼首席法务官。

他带着李星星离开北京,搬家到了这座海滨小城,美丽的山东烟台。

2、逃

烟台的天空湛蓝湛蓝,时常干净得没有一丝云彩。但是李星星从来不往窗外看。她说:“没有意义。”

“父亲”鲍某明,已经完全变成了一个拥有“两幅面孔”的人。

但凡身边有一个大人时,鲍某明都是开朗、得体、有学识的,而独自面对李星星时,就瞬间换了一副样子。

最开始,鲍某明不让她出门,收走她的手机,逼她做不愿意做的事,不许她哭,也不许她问为什么。

刚满14岁的李星星,还没有发育,个子也瘦小。但是鲍某明会突然掀开她的衣服,嗲着声音,叫李星星“妈妈”,说自己是“宝宝”。很多次,鲍某明坐在李星星的肚子上,压得她怎么也起不来。她出血,晕厥。这些画面,是李星星日后半夜常至的盟梦。

“我反抗,他拽着我的双腿,把我从这头拖到那头。”李星星说。

在李星星的口中,鲍某明到了烟台之后,日益的喜怒无常。

2017年,家里换了一个新马桶,鲍某明很高兴,叫李星星去试。李星星没有隐私。上厕所,鲍某明不允许她关门。他随时会登陆李星星的微信、QQ。鲍某明还在客厅安装了一个摄像头,李星星在家做什么,他随时随地都能在手机里查看。

李星星给《南风窗》记者听一些语音。

在这些语音里,鲍某明大声呵斥李星星不应该在朋友圈诉说自己的痛苦,“微信发完朋友圈发,你就不能不说吗!”他告诉李星星,“沉默是金啊!”

“他不让我把这些事告诉别人,他都不让我说出来。就算我微信里只有他一个人,他也不要我说。”

李星星告诉《南风窗》记者。

李星星的抵抗情绪,总是被一套完整的说辞包围、瓦解。

鲍某明一开始说,“我们做的事是很正常的,电影里大家都这么做。”后来说,“你不能把我们的秘密说出去,说出去你就不干净了,所有人都会讨厌你。”最后说,“这个世界上,只有我是对你最好的人。别人都是坏人,都想害你。”

他反复纠正李星星说话的方式,不准说难受、痛苦,要说“伤心”,不准说“被爸爸按在床上”,要说“你喜欢爸爸,爸爸也喜欢你"。

这一套具有体系功能的话语,消解李星星的意志,让她不敢离开。

类似的话,还有鲍某明要求的-不能有比“爸爸”更重要的事。

小女孩的一切爱好、热情,都逐渐臭了,死了。

李星星后来写下过一句话,“我逐渐感觉自己病了,我对一切都不再相信,甚至觉得我最在乎的身体的各种器官,我所珍爱的各种爱好和特长,都不在我身上,而在他身上。”

鲍某明好像就是对的。他说自己是世界上最厉害的人,所以在外的事业顺风顺水。2018年,他又出任了国内一家上市通讯设备公司的董事。

李星星告诉《南风窗》记者,她后来会“发病",按照鲍某明的要求去说一些话,但清醒过来后,又感到痛苦。

在漫长的三年多时间里,“很正常”“说出去你就不干净”“我是对你最好的人”“别人都是坏人”,这一套话,鲍某明就像“背书”一样,只要说了上一句,李星星就知道下一句。

这些话是牢笼,是炭火。

她感到被炙烤。

2019年4月8日,李星星在烟台自杀,被他人救下,送警。

当时的她,仍旧未成年。

3、“给我现在的女儿,未来的妻子”

4月9日,李星星在烟台市芝罘区某派出所说出了自己的遭遇。

当天,在民警的陪同下,她在烟台山医院做了外伤鉴定和体液擦拭提取。

鲍某明作为“犯罪嫌疑人”,也被采取强制措施,到该派出所进行笔录。

李星星找到了一些物证,有带有血液、精液的卫生巾、鲍某明擦拭过的纸巾。她还告诉警察,家里的电视机和鲍某明的电脑上,都有很多“儿童色情片”,还有她被迫拍下的裸照和视频。家里装的摄像头,一定也拍到很多东西。

很快,烟台市芝罘区刑警大队几名刑警来到了派出所,和民警一起正式笔录。

李星星不再愿意喊鲍某明叫“爸爸”,而是代称为“坏蛋”。

但她仍旧保留着很多13岁时的习惯,总是很尊敬地称呼其他每一个人,“警察叔叔"“阿姨”“哥哥"。

在正式笔录之前有一个小笔录,之后还有一个补充笔录。办案区的铁门关上了,她和几个警察叔叔在里面,中间有叔叔在抽烟,也有别的叔叔偶尔进来。

一位警察叔叔问她,“鲍某明打你了吗?”

李星星说打了,“他先是掐我的脖、、、、

一只手突然过来,捏住了李星星的脖子,那是另一位“警察叔叔"。他手上用力,问李星星,“他是怎么掐你脖子的?”

、、、忆到这里,李星星突然哭出声来,“我没有办法去形容那种感觉,太痛苦了。我一下子回到了坏蛋掐我的感受。”

4月9日后来的记忆是有一些混沌的。

李星星只记得快做完笔录的时候,芝罘区检察院也来了一位刘检察官,是位“阿姨"。

2020年3月25日,芝罘区检察院一女性检察官在电话中,向李星星证实,对这一案件,当时实行了检察院提前介入。

再后来,她发烧难以支撑,警察叫她在派出所的沙发上躺一会儿,她却睡着了。

她醒来之后,鲍某明从另外的笔录房间里出来了。

鲍某明也坐到了那个沙发上。他向李星星挨过来,李星星向旁边让,他又靠过来,连续靠过来两三次,李星星还是让。她很惊恐,抬头望向对面的“警察叔叔”。

李星星记得,刑警队的副队长张高,当时正坐在对面,一切看在眼中,没有出口制止。

鲍某明开始细数自己对李星星的好,“我是对她最好的人”。

4月9号,就这样过去了。

鲍某明被放回家了。

后来的事,对于李星星来说,每况愈下。

几天后,警方告诉她,找不到电视里的“儿童色情片”,电脑里的文件也没找到。李星星说自己知道在哪里,去指给警察看。她和妈妈去了派出所,对方却告诉她,电脑已经不在派出所里了。

李星星向民警要DNA的检测结果,对方没有给她。

她要求再次报警,该派出所没有接受。

直到4月中下旬,办案警察打电话给李星星,叫她去领《撤案决定书》。

李星星拒绝。

但这份《撤案决定书》,5月份她再去派出所求助时,还是给到了她的手上。

6月份,警方再无回音,李星星不想活了。

她跑去派出所门口闹,民警叫她去找鲍某明。

李星星原本害怕,不敢去,但“想到自己可能马上就死了”,心一横,一个人跑去找鲍某明。她想叫鲍某明承认错误,“为什么伤害我那么多,连一句对不起也没有?”

在鲍某明的家里,他们厮打起来。

两人又被带到了芝罘区该派出所。

这件事的结果是,在警方的促使之下,鲍某明给李星星写了一封保证书。保证书中写道:“给我现在的女儿,和未来的妻子。”

4、再次立案

从派出所出来后不久,李星星跳进了黄海。

她又被人捞了起来。

从6月起,她开始住院。她的妈妈把她带回了老家东南某省会,接受治疗。

医院检查结果显示,李星星患有重度抑郁症、重度创伤后应激(PTSD)、重度焦虑症,而且阴道损伤发炎。

李星星的妈妈周娟,从4月8号接到警方的第一个来电“惊雷”后,立刻从外地赶到烟台。她告诉《南风窗》记者,当时自己不想活了,“想拿把刀劈了鲍某明算了”。

但等她见到女儿时,只想先让女儿活下来。

4月份报警失败之后,李星星频繁地试图自杀,每一次都折磨着周娟。她生性内向,不善交际。女儿闹自杀的时候,她经常吓得一句话都不敢多说,女儿去哪里她就去哪里,跟在身后,跟着就自己在后面哭。

周娟的普通话带有很重的南方口音,几乎阻碍正常沟通。她带着女儿去南山路派出所、芝罘区刑警大队、检察院,找信访部门、找律师、找人大代表,到处找人帮忙请求再次立案。

她们还找到了鲍某明的父母、亲人和公司老板,有人报以谩骂,有人回馈以善意,但终究石沉大海。

异乡母女,再立案之路十分艰辛。

周娟回忆说,“人都在,就是告诉我不上班”“我打了好多电话,都不接”。她们母女俩不断地跑、等、求,四处碰壁。

后来,一位曾经对她们表达过善意的民警直言说,“我不能再管你这件事了,再管我就没工作了。”

直到6月份李星星那一次跳海,周娟才意识到,女儿已经病了,必须接受治疗。

在烟台治病,人生地不熟,她只能带女儿回老家。她辞掉月薪本不高的工作,专门料理女儿。

此后母女俩人反复在老家、烟台之间往返,李星星的反复崩溃,催着她们拼命维权。一开始,她们坐高铁去烟台,后来觉得高铁太贵了,就改坐大巴,“半年下来,十几趟"。

“撤案没有道理”,她们希望再次立案。

终于在8月份的时候,她们找到了山东泰泉律师事务所的一位李律师。

李律师回忆初次见到李星星母女的场景,在济南河西广场的一家咖啡馆里,“小姑娘还只有17岁,但|是脸上土黄色的,很憔悴。类似于面黄肌瘦的那一种。妈妈话也不多,看起来情绪很低落。”

李律师听了李星星的讲述之后,跟烟台市芝罘区办案的派出所进行了联系沟通,“确认基本属实的情况下,我们才决定去代理这个案件。”

9月6日,李律师和同事一起去到烟台,先后辗转多个部门,向检察院信访部门提交了部分证据,和一份《立案申请书》。

终于,10月9日,在检察院的监督之下,李星星的案子第二次立案。

“我局认为有犯罪事实发生,需要追究刑事责任,现决定立案侦查。”这份盖有烟台市公安局芝罘分局印章的《立案告知书》上如此写道。

随后,李星星在派出所连续做了两个周的笔录。期间,她多次崩溃,在派出所里甩自己巴掌,但坚持配合,做完了笔录。她之前认识的一些有类似经历的病友,在她每夜做完笔录,回到家里时,为她提供心理支持和法律援助。这些病友,有时候比医生和警察还活跃一些。她们陪伴李星星至今,也记录着这个小女孩近一年来的遭遇,和心路历程。

罗希是北京科技大学的学生,她在中学时被老师性侵。她的老师对她说,“我伤害你,你反抗了,大家都知道这是性侵,但我用我的方式让你不能反抗,那我们做的一切就是理所当然的。”她知道李星星和自己不一样,李星星手里保留了很多证据,她鼓励李星星说出来。

还有北京师范大学的清子,她告诉李星星自己从小被邻居性侵的事,她是陪伴李星星最久的“同类",帮助李星星很多。

她告诉李星星,“姐姐们不需要你回报什么,这是姐姐们欠你的,因为我们不够勇敢。”

在两周笔录中,李星星向警方提交了手头上所有的证据:另一袋带有血迹、精液的卫生纸、卫生巾,还有录音、照片、聊天记录。

这里面有几张鲍某明的手机QQ浏览记录的照片。其中一张拍摄于2018年的照片上显示,在当年2月18日,鲍某明连续访问了近数名“送养"“送养小孩”“送养女宝宝"的用户空间。

李星星告诉记者,“不只有我,还有其他小孩儿,现在我受伤害,将来还会有别的小孩受伤害。”

警方为李星星开具了一页接收清单。

这一次,希望来了吗?

事实上,从二次立案到现在,已经6个月过去了,除了这漫长的笔录,李星星没有收到任何新的回音。

从2020年新年之后,李星星本人、律师多次联系办案刑警臧警官,但他的电话始终无法拨通。

2020年4月1日,《南风窗》记者打通了鲍某明的电话。正在取保候审中的鲍某明,获知记者身份后,立刻将电话挂断,再也无法拨通。

《南风窗》记者会持续追踪此案。

(文中采访对象为化名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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关键字: 考研真题   【责任编辑:小青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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